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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小穴猛烈的收缩着,经过好几轮的性爱,里面的穴肉早就又湿又滑,带着温度柔软的不可思议,男人的巨茎一进去就牢牢的包裹住,一层层褶皱剐蹭着大肉棒,紧紧挤压着像是要把这根巨物推出身体,又像在不断往身体里吸,渴望它带来更多的欢愉。
    江承宣双眸赤红,咬着牙说:“宝贝咬得真紧。”
    胯间的大肉棒继续进出,一下一下的往里撞,江启见缝插针的来到她身前,握着自己的阴茎往她嘴巴里塞。
    季舒卿早已被快感的巨浪吞噬,毫无反抗之力的含住了眼前的肉棒。
    江启立刻低喘出声,腰身在她的嘴唇中挺动。
    “嗯...不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吗?”他轻哼着问。
    季舒卿没法回答他,江承宣倒是很有交流的想法。
    “当然很熟悉,去年那场演唱会结束后,我们三个人就是这样亲密无间的...”江承宣眯起眼睛回忆,“那天卿卿被我们吓到,哭得可厉害了呢。”
    印象深刻的无非是她失控大哭后那番莫名其妙的、有关颜清的话。
    江启当然也记得,兄弟两人的视线默契的在空中对视了下,这件事始终都是他们心中的疑问,好在颜清已经回国了,正在为下个月的选秀节目做秘密准备,到时候,他们一定会弄清楚一切。
    至于现在...
    江启怜爱的抹了抹她眼角的泪花,“卿卿这次可不是吓哭的,是爽哭的...”
    “人总是会成长的,卿卿也变得成熟了。”江承宣意有所指的往她胸前瞟了瞟。
    江启心领神会的握上两团柔软,“的确,卿卿以前的奶子可没有现在大,我来尝尝是不是更甜了...”
    江承宣心照不宣的把她从床上抱起来,把鸡巴从小穴里抽出来塞进后穴,把花穴让给她身前的江启,夹心饼干一样把她夹在中间。
    江启的阴茎立刻塞入前面的小穴,腰腹挺动的同时低头捧起她的双乳,嘴唇含住嫩红的乳头。
    如同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珍馐,舌头灵活又轻巧的打着转,配合着大肉棒的进出用舌尖把乳粒来回拨弄,猛地往里插的时候就用嘴巴用力吮吸,在她苏爽的昂头呻吟的时候又用牙齿去咬,换来她更加难耐的尖叫。
    江承宣也坏心眼的用手指玩弄她的小核,随着阴茎的用力捣入,指尖或掐或扭的跳动着那硬硬的敏感点。
    “啊啊啊...不要啊啊...”季舒卿一句完整的话都表达不出来,整个人都要被快感折磨疯了。
    浑身的感觉先是集中到小腹,电流般的快感在那里聚集,随后流窜到四肢,她爽的头皮发麻,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颤栗。
    “啪啪”声不断在耳边想起,缠绕着凸起青筋的两根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前后两个穴,一股股蜜水随着动作被带出,弥漫在他们的腿根,两根巨物如同打桩般,一下又一下的冲击、鞭笞着她的穴道,软肉刚刚闭合就又被大龟头冲开,粗硬的肉棒无情的碾压过去,碾开上面的每一层褶皱后闯到最深处,给予她无与伦比的快感。
    “啊啊...嗯...啊...太、太多了...”酥麻快感包裹着她的每一根神经,她的眼前花白,嘴里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吟。
    身下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,依旧凶猛的进出,四只手掌也默契的刺激她身上的敏感处,没一会季舒卿就瞪大了眼,张大嘴巴尖锐的叫,身体紧绷后颤抖着四肢,如同失禁一般,小穴和阴蒂同时喷了出来。
    两个人都是被烫的身体一颤,温暖的淫水浇灌着他们的肉棒,不断刺激着顶端的龟头,他们默契的加快抽插速度,俨然也到达了极限。
    粗壮的肉棒在收缩的花穴中疯狂进出,快速捣弄了几十下,双双用力往身体最深处一撞,抵住最娇嫩的花芯,张开顶端的马眼,把囊袋里的精液全部喷射进去。
    两人喘息着抽出肉棒,前后穴口都被操得泛红发肿,浊白的体液往外流,一张一合的模样浪荡而淫靡,刚刚射过的肉棒又有了蠢蠢欲动之势。
    裴俟再次给季舒卿喂了水,抱着失魂落魄的她到浴室里清理身体,浴池水换上了新的,她乖顺的坐在池水中,裴俟在她身后给她按摩肩膀。
    沉嘉烨和陆景时也一人一条腿给她揉按着,前者没好气的瞟了眼江家兄弟,他想骂他们两个人不知节制,奈何自己的肉棒也硬得不行,着实没什么立场说这种话。
    陆景时和裴俟也同样是这样的想法,三人都心知肚明的没有点破。
    他们的欲望都没有得到满足,所以在季舒卿休息了一会后,新一轮的‘征战’开始了...
    季舒卿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出得浴池、怎么被人抱到镜子前、沙发上、餐桌上、茶几上...
    耳边是沙哑的喘息,或冷或暖的灯光在眼前交织,脚下是柔软的地毯、冰凉的地板、温热的躯体、新铺的床单...
    她的喉咙已经叫到发不出声音,身体累极了,大脑却还被迫接受着名为‘欲望’的刺激。
    她使不上力气,似乎也不需要用什么力气,但体力还是快速远离着她,无休止的性爱、快感,她的身体似乎被抽干了水分,但那粘腻的拍打声提醒着她,她的小穴还是分泌着淫水。
    天色由浓黑转到墨蓝再到深蓝、浅蓝...
    她像一个在大海上乘坐小船的旅客,时而迎接‘狂风骤雨’,时而‘静止停歇’,循环往复,直到小船再也承受不住颠簸,她也陷入一片黑色。
    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卧室,外面的天色是黑色的。
    季舒卿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压路机碾过,连抬手都费劲,她想喝口水都起不来,想张嘴喊人,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极了。
    好在沉嘉烨及时端着水杯进来了,他急忙把她扶起来,“还好吗?”
    季舒卿就着他的手喝下一大杯水才用破锣一般的嗓子回道:“你说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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